江稚鱼躺在摇椅上,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阖上,放在肚子上的手略微抬起挥了挥,打了个招呼。
白衍在她身旁坐下:“当初那个毒……”
江稚鱼:“……你还真是不忘初心啊,这么久了都还记得。”
白衍:“……”
他看着江稚鱼,江稚鱼竟然奇异地看懂了那个眼神。
他不止会记得,只要不知道真相,他能记一辈子。
“不行,这个要从南蛊回来,我才能告诉你。”
江稚鱼生怕他钻牛角尖,抢先开口:“之前说好的啊,你也答应了的。”
白衍张了张嘴,又合上。
显然江稚鱼预判了他。
他把随身携带的那个小包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瓶瓶罐罐暂且不谈,一旁伺候的侍女正好奇地探头看时,白衍突然从包袱中拿出了一盘团成一团的——蛇!
侍女本还没看出那是个什么东西,白衍手中的小蛇便抬起头,嚣张地对她吐了吐信子。
侍女腿顿时一软:“啊!”
她尖叫的声音之大,让迷迷瞪瞪的江稚鱼直接从摇椅上弹射起步。
“怎么了怎么了?”
看清楚情形后,她才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对白衍道:“你注意点,不是每个人都不怕蛇的。”
白衍和小蛇一脸无辜地看她。
江稚鱼把侍女扶起来:“吓到了吧,今天不用伺候了,好好回去休息。”
侍女应了一声,转头就跑。
仅有的睡意也消散了,江稚鱼从白衍手中拎过小蛇,学着它的样子吐了吐舌头。
“嚣张什么,就你有舌头啊。”
蛇尾环住了她的手腕。
白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它脾气不好,但现在看来,它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