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伏在马背上轻声道。
得了名字的马儿显然更加高兴,撒欢了地跑,掀起一地尘土,还只围着萧宴礼一人掀。
被灰尘呛到用手掩鼻的萧宴礼:“……”
主子讨厌,带的畜生也一样惹人厌恶。
似是察觉到他的心理,赤焰刨土的动作更用力了,大片大片的土扬在萧宴礼华贵的锦袍上、头上、脸上,活像是要直接埋了他。
萧宴礼眼中杀意几乎掩盖不住。
江稚鱼安然坐在马上,并不阻止。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望了过来,惊讶、嗤笑、疑惑……眼神情绪不一。
倒没人觉得江稚鱼是故意为之,毕竟江稚鱼手都没抓着缰绳。
眼见萧宴礼即将忍无可忍,江稚鱼轻拍了下马背,示意它停下。
赤焰听话的听了下来,又载着江稚鱼‘哒哒哒’跑回了皇帝身侧。
如此有灵性的马,世间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