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小子是盯着我娘啊,当初伙同宋时微把我娘害死,现在我娘都走了,还要陷害她。】
【天凉了,给她多盖点土吧,别瞎蹦跶了。】
许言礼眉毛微皱,害死?
怎么回事?
他女儿在这相府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头!
这般想着,许言礼看着江昭荣的眼神更加不善起来。
杜月兰还想着垂死挣扎一下:“相爷,您莫要听信了此人的一面之词,不说其他,姐姐她如今已不在相府,我让大夫这样做,对我可有半分好处?”
江昭荣还没先说话呢,地上的大夫先炸了:“夫人此话何意,别忘了,我可是你请来的,我对相府之事一概不知,又为何要陷害他人?!”
他说完,又转向江昭荣:“我房中有她每次联络时的信物,还有几两银子和银票,相爷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寻。”
他都这般笃定了,江昭荣深吸一口气,厉喝道:“毒妇!”
杜月兰吓得一颤,仓皇跪在地上,江昭荣眼神漠然,却不再继续问她,而是问跪在她身旁的白芷:“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将此事散播出去的,是不是你主子?”
白芷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她犹豫不决间,江昭荣继续道:“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否则,那便是你的下场。”
白芷看着地上的人,瑟缩了一下脖子,低声道:“是……”
杜月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江昭荣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极为阴翳,白芷喉头一动,将杜月兰是怎么吩咐的,怎么派她出去传得消息,一五一十,尽数交代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说你有这脑子专心笼络住江昭荣,哄得他把夫人的位置给了你多好,你才担心起我娘回不回来了。】
【啧啧啧】
许言礼冷声道:“既已真相大白,相爷也该给小女一个交代了吧。”
江昭荣讷讷道:“是、太师说的是,我没想到她竟能蛇蝎心肠到此等地步,”他看着许言礼不耐的眼神,将其他话咽了回去:“太师放心,我定会给许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话间,他看着杜月兰的眼神更加阴冷,抬脚便要踹,一旁看着的桃红抓住时机连忙上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