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耀文眸间微动,“我也不知太后存着什么心思,不见自是最好,不如我现在便差人回京中,说你得了病,要在锦州休养?”
江稚鱼摇摇头:“躲得了一时,哪能躲得了一世,除非我永远不回盛京。”
许耀文轻叹一声。
“放心,不过是个太后而已,应许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再说了,她要是敢干什么,我就让她知道秋衣反穿是什么感觉,也送她去会会远方的亲人,比如太奶。】
许耀文:“……”
贺言庭:“……”
两人不约而同轻勾起嘴角,忍俊不禁。
暂时把这件事放在脑后,许耀文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江昭荣呢?我记得山匪不是一并将你们掳走的吗?他们这般贴心,还分开送你们?”
江稚鱼眼神一滞,神情茫然了片刻,才轻嘶了一声:“我忘了!”
许耀文:“!”
江稚鱼简述了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隐去了杨武的身份,只道是山匪之间内讧。
许耀文忍不住后怕了一下,若是稚鱼不懂医术,那……
他拉回思绪,扭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贺言庭,眼神示意道:
稚鱼忘了,你也忘了?
贺言庭轻佻着眉。
江稚鱼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一个大活人自己怎么就忘了,再多的心思,却是没有了。
她轻抿着茶水,贺言庭也如她一般抿着。
许耀文不知贺言庭在打什么主意,对着江稚鱼轻声道:“稚鱼,早些休息,舅舅和贺公子,还有些话要说。”
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他们要说悄悄话。
【啧,有什么是她这个尊贵的vip不能听的?】
许耀文:“???”
贺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