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针灸了前十位病人,然后道:“针灸一事比较耗费精力,劳烦大家担待,每天,本医馆只针灸前十位病人。”
众人顿时抱怨起来,江稚鱼又道:“大家放心,若不是很严重的话,针灸只是起到疏通经脉的作用,其他问题,大家也可以通过中药来调节。”
【饥饿营销真是被我玩明白了。】
贺言庭:“……”
三小姐口中,总有他听不懂的名词。
……
自医馆出来,夜已深了,江稚鱼坐上马车,却见贺言庭站在马车前面。
“三小姐可否稍贺某一程?”
他的声线一向偏冷,在静夜中听来更像是击玉般冰凉,瞬间就抓住了江稚鱼的耳朵。
【平时怎么没听出来,这人声音这么好听呢?】
贺言庭脸上笑意更深。
“上来吧。”
贺言庭坐上马车,车轮声在寂静的街道格外突出。
“三小姐果真神机妙算,昨日夜间,漠北处发生地动,我军毫发未损,都要仰仗三小姐。”
他一波彩虹屁给江稚鱼吹懵了,狐疑地盯着他。
【突然夸我?指定没安好心!憋什么坏主意呢?】
贺言庭:“……”
他清清嗓:“不知三小姐可有耳闻,圣上想让你上朝一事?”
“啊?”江稚鱼没忍住。
【不是,你们凌晨三点就要在外面等了!我可吃不了早起的苦!】
【再说了,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温暖的被窝不香吗?我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答应上朝!】
【早起的人怨气比鬼都要重这句话没听过吗?!】
贺言庭:“……”
确实没听过,但他现在见识到了,光是这么提了一嘴,就已经在心里骂成这样了,这要是上了朝,他都不敢想。
“贺公子哪里听来的消息啊?属实吗?我记得本朝中并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啊,皇帝为什么突然想让我上朝啊,是哪位官员进的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