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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小雨淅淅沥沥,霏霏雨线忽大忽小,反反复复。
江稚鱼今天难得醒得早,和他们一起用膳。
昨天因为江昭荣那番话,她又梦到了末世,一群人在她墓碑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
她心烦意乱,江昭荣说了两遍她才听清。
“什么?!让我进宫面圣?!”
江稚鱼嘴里啃着鸡腿,闻言诧异的眼睛瞪大。
【干啥呀,因为那个质子还是那个狗东西说什么不该说的了?】
江昭荣:“……”
幸好别人听不见她的心声,这要是被其他人听到,江家多少人头都不够砍的啊。
“我估摸着是因为质子的事情,你只需如实回答便好,其他事情,有为父在呢,不用怕。”
许悠然:“……”
大早上就听到这个堪称惊雷的消息,江稚鱼狼吞虎咽吃完,许悠然就开始对她紧急培训起来。
宫里和外面是不一样的,稍有些不注意礼数,被人耻笑事小,稍有不慎,那就是丢了性命的事。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啊。
礼仪规矩众多,许悠然担心她记不住,只教了些最基础的,面圣的衣裙也选的低调的天蓝色,首饰因为江稚鱼本身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