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我都要回家了。”
江昭荣悠闲地品着茶:“说好了,半炷香后便回府,免得你娘担心。”
江稚鱼不满撇嘴:“你那是怕娘担心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分明是想赶紧回去和娘做一场畅快淋漓的运动,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我?】
江昭荣一口茶呛进气管里,咳了半天才缓过来。
她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词?
侍者半天没回来,香都快燃完了,江稚鱼等得心焦,就要开门。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江稚鱼躲闪及时,人影并没撞到她,狠狠摔在了绒毯上。
江昭荣起身拉过她仔细检查。
“爹,我没事,这个人好像是伺候我们那个。”
看她身上并没有伤痕,江昭荣这才松了口气,视线落在门外。
五六个公子哥站在门外,挑衅地看着他们。
这一排江昭荣全认识,之前他们上门拜访时,还恭敬地给他行礼。
没想到在外面,竟是这等行径!
江昭荣痛心地看着他们:“何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那语气和眼神像极了他们父亲质问自己干坏事的时候。短短两个字充满了压迫感,本来还挑衅的公子哥们一瞬间收住,齐齐看向吕代宗。
高岩显然就没有这种敏锐度,嚣张道:“呦,爷还是头一次见女儿来逛这清风馆的,好兴致啊。”
“干你何事?”
“你选了我的人,爷只是上来看看是什么人,敢和爷抢人罢了。”
高岩打量着他,眼神狎旎:“瞧你这身段,还点什么人啊,不如自己上,哈哈哈哈哈。”
【想起来了!这个就是恋父僻的礼部尚书庶子高岩吧,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