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上前几步，说道：“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吧，到底是什么样的执念，才会你变成了一个妖怪？”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凡夫俗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妖怪，可不管是这个造型，还是其他方面，又跟妖怪如出一辙。

皇甫大人苦笑了一声，说道：“林凡，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们是第一次自己到了这个地方的人。”

“几千年来，没有人发现我的这个秘密，他们只知道我是一个惹不起的大妖怪，从未有人问过我，到底有什么执念。”

“那你呢？我很好奇，凭着你一人之力，要做到一些事情是很简单的，你为何会跟着这些累赘？”

皇甫大人说话一点客气都没有，这就跟他的执念是有一些关系的。

水若清，月灵潇还有剑灵听到了这些话，就算是心里有些生气，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实话。

往昔，那些上古之力的守护者，都会选择一个人去做一些事情，从不曾跟任何人一起去寻找什么。

林凡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反而这一路上会帮了他们不少。

对于上古之力，林凡几乎是没有任何执念的，一直都是顺其自然的态度，不管在何时找到都可以。

甚至于，这一路上，林凡都不知道帮助了多少的凡人，这都是让皇甫大人不能理解的。

林凡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当然不会理解，你是一个极其自私之人，是无法能信得过任何人的。”

“这几千年来，你看起来是很少有人敢招惹，可孤独也一直都在陪伴着你，让你多了无尽的悲凉。”

闻言，皇甫大人带着一丝怒意，说道：“是又怎么样？你和我也并没有太多的差别，你现在会把这些人当成朋友，很快就不会了。”

“当你看到了这些人真正的实力，只是会一直都在拖累你，成为你的累赘，让你步履维艰，你一定会舍弃他们的。

“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能站在了你的身旁，也帮不了你什么，只会给你带来了无尽的困扰。”

“林凡，等到了那时，我不相信还能像现在这样，毅然决然的站在了这些人的面前，还说着这些大义凛然的话。

皇甫大人信誓旦旦，仿佛认定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