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在往上爬去,然后两只手捂住骨剑,用力刺向蛊雕的双眼。
最后徐天将蛊雕那美丽脸蛋上漂亮的眼球给拖了出来。
粘稠又鲜红的血液粘满了徐天的双手,蛊雕的两颗眼球拖拽着挂在脸上,拉得老长。
蛊雕痛的开始了无差别的攻击,嘴里的火焰开始到处乱喷。
蛊雕痛苦的坠落在地上,地面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
水生从树上跃下,拿着骨剑直接刺穿了蛊雕的脑袋,蛊雕至此没有一点生息。
水生和徐天一起从蛊雕的身上缓缓的滑下来。
“曾与郎君共琴鸣,可怜生逢战乱中,生别离,可泣,可泣!满眼尽是风霜雪,再也不是韶华年,头满霜,悲切,悲切!久病榻前无亲朋,死后却分牛羊田,散家财,可怜,可怜!墓被刨了七尺深,丢弃深山尸无存,化厉魂,可恨,可恨!”女人唱戏的声音再次响起。
蛊雕的肚子像剥橘子一样,被一点点的剥开,一个穿着戏服的木偶从蛊雕的肚子里跑了出来。
木偶的身上全是蛊雕那黏糊的鲜血,木偶不是特别的大,它的全身是一点点的人皮缝制而成的。
那个人皮的木偶娃娃用着凄凄惨惨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的唱着那一样的戏曲。
夜晚的风,凛冽而猛烈,它像一只无形的鬼爪,肆意地穿梭于每一个角落,带来一股股寒意,使人不寒而栗。
风声凄厉,犹如鬼哭狼嚎,刺破了夜的宁静,让人心生恐惧。
夜越来越深,风也越来越大,恐惧在风中弥漫,让人无法呼吸。
人们只能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等待风停,等待恐惧离去。
然而,风却永不停歇,恐惧也在风中滋生,越来越大。
人皮木偶身着戏服,它带着鲜血的面颊上,脸上的妆容艳丽而诡异。
她的声音悠扬而诡异,仿佛是从幽冥之中传来,带着一股恐怖的寒意。
那声音穿过夜空,传入四人的耳中,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张三金看着那小小的人皮木偶,捂住耳朵,试图挡住那恐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