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建军,你过来,让大舅妈看看,你这是怎么了?”
阿诗玛发现郑建军这小子有点不太对劲。这小子,一个劲的往承启身后躲。以前这孩子可不这样。难不成今天害羞?仔细一看阿诗玛才发现,这孩子脸上青了一块。
“是这样的大舅妈,我和大表哥,二表哥,小表妹去北海公园滑冰,有人欺负小表妹,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看到阿诗玛回来,郑建军下意识的往承启背后躲。
他怕大舅妈发现他脸上的伤,回头跟他妈说。“痛不痛?”
“已经擦过药酒了,大舅说睡一觉起来就会好。”“什么人啊,下手居然这么重。”
“嘿嘿….,我和大表哥,二表哥把他们都打趴下了,他们比我惨多了。”
“以后可不许随便打架了,你这样子要是让你妈看到,她得多担心啊。”
“大舅妈,我知道了,你千万不要把我打架的事情告诉我妈。”
“行,我不跟你妈说。”“谢谢大舅妈。”
阿诗玛从东方歌舞团下班回来没多久,老爷子也从前门楼子那边回到了家里。
何雨龙这边也做好了晚饭,叫在院里闲聊的大家伙吃晚饭。
“师傅,师娘,这杯酒我敬你们,这些年我一直在部队,家里面的事情照顾不到,是你们让我在部队没了后顾之忧,谢谢你们。”
“得嘞,来,走一个。”
“二师兄,八师弟,长利,认识这么多年了,咱们很少有机会在一起喝酒,来,咱们兄弟几人一起走一个。”
“走一个,不醉不归。”“对,不醉不归。”“来呗。”“干杯。”
其他人都吃饱了,韩春明,李援朝,郑桐,周长利四人还在桌上小酌。
几人一边喝一边聊着当年的那些往事。
一边聊一边感叹时间过的真是太快了。
—转眼十多年过去,当年谁也不服谁的十多岁的小屁孩,都成了家,有了孩子。
“、长利,你少喝点,明天早上还得去滇南,你别喝多了明早起不来误了航班。”
阿果提醒周长利。周长利平时喝酒都有分寸,不会把自己喝醉。
不过今天这种情况,几个哥们高兴,一喝起来就没个度。
不是她不让周长利喝。
主要是明天她们还得飞滇南,回娘家参加她二哥和几个表哥的婚礼。
万一要是喝多了,明天早上起不来,耽误了航班,那就麻烦了。
从帝都飞春城的航班并不是每天都有。
错过明天飞春城的航班,说不定就会错过腊月二十三阿树表哥的婚礼。
“哥几个,要不咱们今天就先喝到这儿?”
韩春明笑道“长利,看样子你小子这家庭地位,怎么说来着?”
李援朝说道“我知道,我们部队有几个川蜀那边的战友,在川蜀那边管这种情况叫耙耳朵。”
郑桐疑惑“什么叫耙耳朵,什么意思?”
“就是怕老婆。”“什么跟什么啊,这跟怕老婆有什么关系。”
周长利无奈的瞧了瞧起哄的韩春明,李援朝,郑桐三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或。
要不是明天一大早就要飞滇南,他一个人就能将这师兄弟三人全都喝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