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靠墙静蹲,的确是个比较累的事情。
杨过想起前世的时候,自己每次做这个运动的时候,都双腿狂颤,难受的要命,汗如雨下都不足以形容了。
走近一看,发现公孙止的表情十分恐怖,双眼已经充血似的发红,不断流出泪水,整张脸已经变了形,变得极度扭曲。
纵然是被一阳指点了穴,可公孙止依然是浑身颤抖,并不是丝毫未动。
因为这里临近河边,土地松软,现在公孙止双脚此刻已经有些陷入土里,看起来十分滑稽。
见到杨过走了过来,公孙止表情十分扭曲的看着他,想说话也不能,声音也听不见,累的他无数次想要自杀。
这绝对是公孙止最难度过的一个晚上。
杨过见他累成这样,也是心中有了些许愧疚。
哎,昨天晚上我俩玩的那么嗨,结果让东道主在这受罪,我真是过分啊。
杨过叹息不止,只恨自己想不出更过分的招数折磨公孙止,属实是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要说杨过狠起来,那真是狠人身上纹撒旦,撒旦身上纹杨过。
“时间过了一些,倒是我的不是了。”
杨过的脸上写满了愧疚,昨天明明是做好早晨给他解开穴道的,结果拖到了这个时候,真是不好啊。
想到这里,杨过赶忙给公孙止解开了穴道。
当然,也没有全部解开,而是解开了说话和听力的限制,却依然不能动。
“杨...过!”
公孙止的口中吐出两个字来,语气已经虚弱至极,可之中满满的都是怨毒和畏惧。
杨过这手段实在是太狠了。
公孙止曾经听说过古时暴君折磨人时候用的各种酷刑,他现在觉得,那些酷刑比起自己这一晚上的经历,都显得如此可爱。
他曾经想过,纵然被点了穴,也总能睡得着吧?
可是事实证明,不存在的,根本睡不着觉,这么个姿势做了一晚上,只能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抱歉啊公孙谷主,实在是对不住你,害得你多蹲了半日,我这就帮你放松一些。”
杨过看公孙止此刻已经如此虚弱,心道可别把他给玩死了,毕竟是公孙绿萼的亲爹,四舍五入也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虽然也一定要死,可他杀就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