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妲的一番话，再次引起了弹幕里的讨论。

“感觉也是说给阿帽听的呢。”

“这就是智慧之神的格局啊。”

“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阿帽忽然开口问道：“说了这么多，这些资料你打算怎么处理？”

纳西妲抱起手臂，悠悠说道：“继承这份研究的卡维不希望它继续传播，那么我会将这份无主的研究封存起来。”

“但是，萨齐因的研究作为一种『消极的智慧』，也是构成真理的一部分。如果今后有人想要重走萨齐因走过的路，我也不会阻止。”

“我也很期待，因论派的后辈能搞懂萨齐因的理论，并且找到跨过绝望的方法。”

说到这里的时候，纳西妲朝阿帽看了一眼。

水友们似乎明白了她的打算。

“纳西妲：眼神暗示。”

“卡维：让人痛苦的研究不该再继续。艾尔海森：凡真理必有其意义，知识与人类无关。”

“纳西妲同时包容纯人本派和纯真理派的观点，不愧是智慧之神啊。”

“哼。”阿帽有些不屑，“因论派哪还有什么人能…”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你是想让我继续留在因论派？”

“哈，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学者。在你眼里，我难道不是有利用价值的囚徒吗？”

听到阿帽的话，派蒙摇了摇头，“又开始了…”

“是吗？”纳西妲缓缓道：“那我会说，在须弥，囚犯也有接受教育的权利。”

“期待你在因论派进修之后，能够妥善处理好自己的因果，学会如何偿还历史中的旧账。”

“最终你呈交的『论文』，会由我亲自审核，希望你用心完成哦，阿帽先生。”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