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舆论包装过的行为,更加具有导向性和真实性。
公孙纳只要为自己说一句话,就会掉入自证陷阱。
铁证如山,无论你如何说自己一心除咎,只是为江山社稷,都没有用。
懂你的人不必说,不懂你的人,说破嘴皮他也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第二个圈套,公孙纳也没有去踩。
整个除咎界能将这事彻底看明白的人并不多,咎祖咎相此次之举,最根本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动摇除咎师阵营的军心!
临战军心不稳,乃兵家大忌!
有什么比自己首领涉嫌通敌更能让军心不稳?
谁还会去奋勇厮杀,抛头颅洒热血?
这件事或许影响不到除咎师阵营金字塔尖那群人,但其他的除咎师呢?
公孙纳如何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水面不稳,惊涛骇浪,纵然你水性再好,船再坚固,最终也只能落得一个船翻人亡的局面。
萧炀盯着农夫双眼,森然的表情逐渐舒展平和,最后咧嘴一笑。
“想挨打是吧?别急,很快了,到时候必把你当狗一样揍。
“你说你站出来跟我来这是想问我一个问题,我可以现在就回答你,我不知道,你要问应该去问公孙纳。
“我找你出来也没什么话想问你,就是想跟你……打一把游戏。”
唰!
萧炀抬手轻挥,光芒一闪,二人面前的空地上出现一台半人高的立式游戏机。
游戏机的外壳看起来有点年岁,漆纸多处掉落,内表锈迹斑斑。
这种游戏机多见于一些二十一世纪初期的游戏厅里,操作台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摇杆,四个按键,需要投币方能玩耍。
萧炀走上前去,将手搭在游戏机顶,挑眉问道:
“会玩吗?”
农夫看了眼游戏机,双眉微拧。
“这东西是终日时间人类几十年前的产物,早就玩腻了。”
萧炀用右手食指中指夹住一枚硬币抬至身前,充满挑衅意味地道:
“我当年一个币能玩一整天,打遍一条街没有对手,你要能赢我,我就把公孙纳叫过来,你可以当面问他刚才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