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离开齐云疏,确实也丝毫没有考虑到齐云疏的想法。
顾长卿一贯为人正派,即便过去这些年在齐国公府中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等,但在齐云疏这样纠缠颠倒的话语之中,他竟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反驳齐云疏的这番话。
顾长卿拧紧了眉头,想要再多解释些什么,齐云疏却并不想让他有继续思考的时间和机会。
他只是看着顾长卿,笑着道:“再者说,为夫的脸上被长卿你甩出了这样的一个印子,接下来难道你要让我继续顶着这张脸去办我的公务吗?”
“那届时若有他人问我脸上的伤痕是如何来的,我又该怎样回答呢?”
说着齐云疏又再凑近了顾长卿的耳边,对顾长卿用暧昧的声音低声道:“莫非长卿你是想要为夫对上官与属下们说我脸上的这个巴掌印子是长卿你给的吗?”
顾长卿在听到齐云疏的这句话之后,继续沉默在了原地。
虽说齐云疏说的这句话是事实,但一旦被齐云疏的那一些同僚知道自己竟然打了他一个巴掌,那么接下去他们在长安大街上纠缠的事情,必然也会再次传遍京城。
在想通这一些之后,顾长卿只能再一次的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但他不再说话,却不代表齐云疏现在不再说话。
齐云疏眯着眼看了一眼顾长卿的脸色,忽而冷笑道:“说起来,长卿你这般急切的想要跟我撇清关系、想要让我离开,莫非是长卿你自己有事要办?”
“那让我来猜一猜,夫人,你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呢?刚才你已经见过了安郡王,那莫非你余下的时间里还要再去与你那好友裴度见上一见?”
“若是如此的话,那夫人你这一日日的行程,可真是繁忙的很呀?”
顾长卿听着齐云疏越来越过分的话,眉头蹙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