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之所以受到鼠疫疾病感染者众多,那这也是为了维护京师城内的稳定秩序,此等功劳怎能说成没有遵从太子殿下的旨意?”
“至于榆林郡王所言,根本就是寒了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们的内心,微臣定要为京营将士打抱不平。”
“陈大人说的对!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们不顾自身安危,极力维护着京师城内的秩序,受到鼠疫疾病感染的风险自然极大。”
“而榆林郡王之言,简直是在冤枉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们,实在是让微臣义愤填膺。”兵部左侍郎魏藻德也连忙站了起来,附和着陈演的话语。
“还请太子殿下明鉴,莫要偏听榆林郡王之言啊!京师城内的这场鼠疫疾病,本就爆发的极为突然,而且鼠疫疾病的传播途径又是多种多样,根本就是难以预防。”
“太子殿下,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甘愿冒着被鼠疫疾病感染的风险,极力维护着京师城内的稳定秩序,岂能被榆林郡王抹黑功劳。”
“榆林郡王之言,实在使得微臣心中不忿,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将士就算是有其他的过错,又怎能被随意的污蔑。”
“......”
随着陈演、魏藻德两人站起来反驳刘博源的话语,紧接着又有数位阁臣也站了起来,大声应和着反驳刘博源的话语。
一旁,虽然陈新甲仍是俯首跪在地上,沉默着出声说话,但是脸上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显然陈演、魏藻德等人的极力反驳,很是深得陈新甲的心思。
至于说御阶之上的朱慈烺,此时已是再次陷入到了迷茫与疑惑当中,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判断,到底是榆林郡王所言有理,还是陈演等人所言有理。
因为在朱慈烺看来,好像榆林郡王与陈演等人全都说的有些道理,实在是难以判断谁对谁错。
一时之间,朱慈烺陷入了两难之中,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刘博源很是及时的再次开口,避免了朱慈烺的尴尬局面。
“启禀太子殿下,微臣不想再与诸位阁臣论理相争,毕竟继续论理相争的话,也是争论不出一个明白的结果。”
“不过,微臣却有一个十分行之有效的办法,不仅能够控制鼠疫疾病的传播,也能证明微臣所言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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