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馆长激动问道,“老方丈,那您能为我批这个上上签吗?”
老方丈双手合十,眯起眼睛,点头。
叶檀和李老还有王娟娥都为李馆长的开心而感到高兴,毕竟如果跟自己关系近的,每日看上去总是愁眉苦脸的,搁谁也会多少被带动的不开心。
至少无法彻头彻尾的开心,
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阴霾。
只见老方丈眯着眼,口唇微动,“曾经过去一十九,远离京城被迫刑;自此走上孤苦命,唯有再续旧日情;双宝福星山路待,运交华盖度半生;自此尘缘心事了,热热闹闹任我行。”
几句话过后,周围一阵阵敲击木鱼的声音,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口唇微动,但是,却听不到了声音。
那几缕燃香缕缕,带着所有人的心愿,朝着天庭而去。
不管信与不信,总之,那几句批签的话语,在李馆长和李老,叶檀,还有王娟娥的脑海里余音缭绕,久久挥之不去。
王娟娥搀起来了沉思的李馆长,为了表示更大的诚意,李馆长从小手包里,拿出来了一沓子钱,撂在了功德盘里。
他们转身朝着大门外走去,用力抬起来腿,不知为什么,这个寺庙的门槛子很高也很厚实,而且都刷着大红色的漆料,但是因为有些年久,上面的漆料已经剥落了一半。
此时,老方丈不知为什么,蓦然睁开眼,朝着叶檀的方向,又是深深弯腰双手合十,表达着无比敬意。
但是,只是他们一行人都被李馆长的批签话语所感染,细细思索却不那么明白,根本没有回头,所以,自然也没有发现老方丈的动作。
李馆长攥着王娟娥的手,一边奔着青石板的台阶方向走去,一边喏喏问了句,“娟娥,你说这次的会准吗?”
“准,我看这个挺准,”
“为啥?”
“他说的第一句话,‘曾经过去一十九,远离京城被迫刑’,你细细想想这句话,究竟说对没说对?”
听到王娟娥问,李馆长皱眉沉思,低声在王娟娥的耳畔来了句,”我的确是19岁那年离开的京城,我和,我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