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德川逐光来这里就是谈这事?”诗雅达更觉得那位不要脸,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恶事都让别人去做。
伊森沉默,诚然德川逐光才上位,底下多少个脑袋在蠢蠢欲动?他想要得到外部的支持,必定要先干出点什么事以示自己的诚意啊,不然人家为什么要支持你?换一个更听话的不好吗?
沉默了许久,诗雅达才叹了口气说,“你们的事我本来就不想管,而且我现在自顾不暇,你们做了决定也不用再知会我了!”她想得倒美,知会你那是因为用得着你,不然呢?
伊森沉默不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其他人也都心知肚明,明白彼此之间的关系紧密相连。他们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绑在一起的蚂蚱,无法轻易逃脱。
在这个局面中,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各自有着自己的打算。有人想要独善其身,试图摆脱牵连;有人则深知大家彼此相依,不能轻易割舍。然而,现实却残酷地告诉他们,这只是一种奢望。
利益的链条将他们紧紧捆绑,谁也无法独善其身。他们相互勾结,又相互提防,表面上的和谐掩盖不住内心的私欲与挣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战,却又不得不顾忌整个团体的存亡。
伊森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在这根绳上,谁也别想轻易脱身。只有共同面对,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见诗雅达他们回来,楚阿谷眼神有些闪烁的往嘴里塞了颗糖,一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说,“姐姐,我先回去,过几天来看你啊!”心虚?
刚范成勋对楚阿谷说,“要论老谋深算,那还得是令尊令堂!”
楚阿谷当即瞪了范成勋一眼强调说,“我没有父母,只有姐姐!”这就是他的态度!
“去吧!”诗雅达一个眼神都没给楚阿古,心烦,两秒后却又喊住了脚底抹油的楚阿谷,“等会儿,你过来!”她好像闻到了什么气息……
楚阿谷像是被魔杖点中的雕塑一般,死死地钉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他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变得黯淡无光,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恐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扼住他的咽喉。
他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发出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音:“姐......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每说出一个字,对楚阿谷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好像这些字是被强行从嗓子眼里抠出来似的。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腿更是绵软无力,仿佛随时都会跌倒在地。两只手也完全不听使唤,只能下意识地揪紧自己的衣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此时此刻的楚阿谷活脱脱就是一个闯了大祸的小孩,脑袋低垂着,始终不敢抬头,生怕一不小心和姐姐的视线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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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头发。他那张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也是毫无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就在这一刹那间,所有人都感觉到楚阿谷眼中的世界已然分崩离析,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恐惧将其紧紧包围。他深陷其中,难以脱身。他什么时候这样怂过?还有他怕的人?
"过来!" 诗雅达的怒吼声如同惊雷一般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颤抖起来。楚阿谷听到这声音,双腿瞬间像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发软无力,他只能迈着小碎步,战战兢兢地向诗雅达挪去。
不出所料,诗雅达此时正怒火中烧,看到楚阿谷送上门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二话不说,举起手掌便朝着楚阿谷狠狠地扇了过去,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咒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居然又自己作死!要死也不挑个好地方!既然你这么着急去死,那我现在就成全你,直接把你活埋了算了......"
诗雅达越说越生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狠,不仅对楚阿谷拳打脚踢,还不断地用针扎他的身体。
一旁的伊森早已吓得躲得远远的,而范建勋则和他的堂哥范成勋两人紧紧地缩在一起,浑身瑟瑟发抖。他们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这只母豹子发疯的时候实在是太可怕了!
直到诗雅达终于停下手来,楚阿谷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他的头上和胸口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毫不夸张地说,范建勋甚至看到楚阿谷的头顶和嘴巴里都冒出了缕缕青烟......
"滚出去!" 诗雅达再次发出一声怒喝,然后气呼呼地走进屋里。
伊森见诗雅达离开,才缓缓地走到楚阿谷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样?还活着吗?"你这样子真的很让人同情!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楚阿谷竟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笑着说:"爽!"
俗话说得好,人至贱则无敌啊!面对如此恶劣的处境,楚阿谷居然还有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