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人家是燕城来的,要是任期满了回去,在蒙沫防线训练出来的急救兵也不会被带走,要真能练出来一群经验丰富、训练有素的老兵,他这个总司令还要感谢他呢。
于是救援团的日子就很苦逼了,霍德尔中校这个正团长不好说话,那教他们急救理论和实操知识的长流水应该好说话了吧?
然而并没有,长流水李锐也是个笑面虎,还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但凡偷懒、考试成绩不行就把成绩单丢给霍德尔告状,然后霍德尔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们。
救援团的新兵们都很绝望:当年他们报名加入这个新的兵团,本来是想着都是治愈系武者,跑过来咸鱼一下,没想到霍德尔团长不当人子,天天拿他们当牲口练!
而且原本大家以为,整出担架抬二十个半斤沙袋这种恶魔活儿已经是极限了,大家在训练期间的素质表现提高、不会掉袋之后还以为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没想到霍德尔弄了五十个半斤沙袋,丢在担架上,并告诉他们:
这次掉一个沙袋蹲起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掉两个沙袋蹲起一千个,俯卧撑也一千个,以此类推。
桑乔还扬言,反正他很闲,他有的是时间看他们做完惩罚。
虽然对于有千斤之力的建台境来说,这本不该是个难事,可在桑乔的夺命连环雪球雨和复杂狗屎的训练场地形的压迫下,他们还是会屡屡出错。
对此,身为救援团实际二把手的李锐痛心疾首:
“你掉的那是沙袋吗?那是你们同袍的命啊!你们同袍战友把性命交给了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们?!”
一通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指责下来,新兵们纵然心里还是觉得桑乔的训练方式太离谱,但嘴上倒是没再抱怨了。
总之,团长和团长的勤务兵,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蒙沫防线闹出了好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