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森看了一眼房间里站着的那几个人，果然就跟尹娜娜说的一样，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怒气，目光跟要杀人一样。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人他都有印象，之前在秦家对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要不是今天在这里看见了这几个人，他都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仇。

“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尹娜娜指着门口站着的女人，“四年前7月21晚上，在海林路四巷的胡同里，你欺负了一个姑娘，是她的女儿。”

又指向站在女人旁边的男生，“五年前4月15的晚上，你跟你朋友们去酒吧喝酒，欺负了一个女服务员，是他妹妹。”

“然后是王哥，两年前9月25的凌晨，你在东剧院旁边的小巷里欺负了个女人，是他从夜市收摊回家的老婆。”

“李叔，六年前5月21下午，你朋友骗了个姑娘去器材室，你在里面欺负了她，是他刚上大学的女儿。”

“还有陈嫂，七年前6月11晚上，你在她家楼下的自行车棚子里欺负了个15岁的姑娘，是她唯一的女儿。”

“还有剩下的人，他们的每一个人的家庭都因为你遭受了磨难，这都是你自己作的孽！”

这些人里有一些是在尹娜娜来之前就已经进到秦家的，有一些是尹娜娜找来在秦家等着报仇的。

他们跟着尹娜娜一起看着许慧被囚禁，秦升病重，秦城森赌博，看着秦家一点点从内里开始腐烂。

尹娜娜蹲在秦城森的旁边轻声说：“哦，还有我，我的姐姐，尹慧慧，那个怀着孕被你强女干的女人！就是因为你！我们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跟你妈两个人用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面对受害人的家属没有一句道歉！没有丝毫愧疚！你们该死！”

“还有秦升！他也该死！你们母子做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装聋作哑！”

“你们一家子都是一样的人渣！都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尹娜娜声嘶力竭，这么多年的隐忍，终于为家人报了仇。

可是他们再也看不见了。

尹娜娜说的每一件事秦城森都不记得，这些年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秦城森碰过的女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