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有办法,于是将纪盈盈拜师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她深深看向陆星河,说道:“盈盈师妹对剑道情有独钟,但受元磁道体所限,少清宗内剑道功法都无法修炼。如今唯有陆师叔可以相助,难道师叔真的无动于衷,眼睁睁看她放弃剑修之路?”
林妙萱听过剑修或多或少都有古怪脾气,但对剑道却抱有至诚之心,定然不愿看到纪盈盈这种资质绝佳的人,放弃剑道转修他法。
陆星河沉吟起来。
林妙萱拙劣的激将法,他一眼就能看破,但正如她想的那般,陆星河同样不愿见到纪盈盈放弃剑道。
不过无论是从太清门门规,还是他目前的处境,都不适合收纪盈盈为徒。
林妙萱看出了陆星河的犹豫,连忙又补了一句:“陆师叔不必急着下决定,不妨再多等三五日。届时盈盈师妹将渡雷劫,师叔可亲临观看。”
“要是觉得她表现不错,师叔再收为弟子也不迟。如果还是不入师叔法眼,就当她没有这个缘分吧。师叔以为如何?”
陆星河轻轻敲击座椅边的扶手,发出“笃笃”的响声,林妙萱不由自主地屏气呼吸,白皙的额头竟随着敲击声音渗出细细香汗。
最后,在她觉得要窒息前,陆星河终于开口说了两个字:“可以。”
林妙萱像是得赦令一样,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刚才陆星河短短的静默,带给她的压力不亚于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这时她才对陆星河的真正实力有了最深切的体会,不禁惊叹太清道子果然名不虚传。
林妙萱花了几息时间调整好状态,再次露出娇美的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纪师妹渡劫时我会提前通知师叔的,你可不准反悔!”
最后这句颇为俏皮的话,让陆星河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师侄放心,我没有食言的习惯。”
林妙萱闻言笑逐颜开:“那我就不打扰师叔休息了!”说完便迅速离开了,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纪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