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喝了一会茶,钱文默便提议告辞,让章闿之休息。
章闿之起身,到书房拿出一个楠木盒子,打开,却是徐渭的那幅葡萄图。说道:“小王,王履吉的印章我收了,这幅画你带回去,你那香薰也不要带来了。”
章闿之这是直接拿徐渭的画换王宠的田黄印,差价可不是一星半点。
王景行急忙摆手道:“这可不行,章老,咱俩可是说好的,等我把香薰拿来了再换您的画。”
章闿之把盒子推给王景行说道:“你不收我可生气了,在我看来,王履吉的印章这幅画贵重多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可生气了,把印章还给你好了。”
见章闿之不像是开玩笑,王景行知道这是为了感谢他帮忙治疗。
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看向钱文默和董建川。
钱文默见状,说道:“小王,章老让你拿你就拿着。”
王景行只好把画拿走,心想,下次来肯定要把香薰带过来给章闿之,总不能占老人家便宜。
章闿之见王景行收下,哈哈笑道:“这才对嘛,年轻人就要果敢一点,不要顾虑那么多。”
章雪晴一个上午几乎都在厨房,除了餐桌上的敬酒,王景行和她几乎没有交流。
坐上董建川的车,王景行忍不住给章雪晴发了个信息问道:“你今天怎么喝酒了?”
不一会,章雪晴就回过一条信息:“感谢你治好我爷爷啊。”
“喝醉没?”王景行问道。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爷爷是个老酒鬼,但我爸酒量很差,我是属于隔代遗传,酒量很厉害的。”
王景行乐了,居然还有说自己酒量很厉害的女生,回到:“很厉害是多厉害?”
章雪晴回了一个“1”。
王景行:“是一两还是一瓶?”
章雪晴:“一直喝,没醉过。”
“哎呀~~口气好大。巧了,我也没喝醉过,要不咱俩啥时候比比?”王景行现在最不怕就是喝酒。
“不行,我在外面不喝酒的。”
“你还欠我一顿饭呢。”王景行想起来。
“今天的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