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饴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我没什么要说的。”
“不是,”赫斯塔颦眉道,“是关于苗苗。”
“……你说。”
“您昨天不是和我说苗苗要过生日了吗,我问了一个之前一直在十二区生活的朋友,她说她可以找人订一份作废的‘真崎号’探险船船员证——整个证件都是真的,只是在封底皮面上打孔剪边。只要我传一张苗苗的两寸彩色照片给她就行。”赫斯塔轻声道,“我想问问苗苗以前有没有收集过这样的东西,要是她已经有了……”
“哦哦,应该没有,”徐如饴答道,“苗苗的礼物一般都是些模型啊,画册啊之类的东西。”
赫斯塔点了点头,“那请您帮我保密吧,我给她一个惊喜。”
徐如饴喉咙微动,“对了,今天的事……”
“她已经走了,”赫斯塔道,“司雷警官的儿子在松雪原的血液医院治病,她是临时赶过来的。”
“血液医院?”徐如饴的声音小了一些,,“……严重吗?”
“好像一直在放化疗,不过我不清楚详情。”赫斯塔道,“她给您的那张名片上有她的电话,您要是想了解——”
徐如饴立刻收回了目光,她低着头整理带水的盘子,“就是随便问问……那张名片我没留,以后——”
“那要我再给您一张吗?”赫斯塔问道,“我这儿还有。”
“不用!”徐如饴立刻摇头,“好了好了,你快回房间吧——”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司雷警官有没有讲,”赫斯塔轻声道,她语速极快,在徐如饴制止之前,就先说出了下半句:“捡到船票的那天,她是去码头寻死的。”
徐如饴怔住了。
“……她?”
“看来她今天没和您提?我猜她当时可能有点产后抑郁,”赫斯塔轻声道,“司雷警官今天那么激动,多半是因为您无意间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