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个地方?”
“听过,”赫斯塔低声道,“一处用来关押犯罪水银针的监狱,部分建筑也用于螯合物研究。”
“对,就是那儿,”维克多利娅道,说到这里,她突然凝神皱眉,“那个幸存者叫什么来着……啊,名字,名字。”
维克多利娅敲了许久的头,也没能想起那个名字。
“没事,你可以自己去查,很好查的,”她看着赫斯塔,“你知道她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
“猜猜。”
“战斗序列?”
“不是。”
“基地行政?”
“也不是,”维克多利娅微微一笑,“她是十二区的上一任监察官,你的前任。”
赫斯塔嘴角微沉。
“哈哈,知道你感兴趣了,”维克多利娅道,“不过去阿瓦德监狱探视的介绍信不好搞,我已经找了很多门路,都没找到机会,你再等我一段时间——”
“不用,”赫斯塔抬起头,“我自己有办法。”
“啊?你有办法?”
赫斯塔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她早就有一封前往阿瓦德监狱的介绍信了,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要去探视谁。
……
星期六的下午,黎各被十一和琪琪拖着上街吃冰激凌。她本想在家休息,然而赫斯塔不在,尤加利又在自习,两个小朋友一起缠过来,一个抱肩一个抱腿,仿佛两只粘在身上的整蛊玩具,持续且亢奋地发出尖叫。
黎各看了眼时间,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让她们自己定好出门的计划,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她们必须先想要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