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怕得罪他!你忘了你在国外那三年过的奢侈生活是谁在支撑你?没有背靠薄砚寒这棵大树,你以为我会有这么多钱。你知道就这两天的时间我损失多少吗?三千万,整整三千万!谈好的项目都黄了。薄砚寒放话出来,你以为别人还敢跟我扯上关系吗?如果你还敢作死,让薄砚寒对我们下杀手,你就别怪我把你推出去,跟你划清界限了。”
“爸!”谢馨语不敢置信。
谢父看着她,恨铁不成钢。
“如果不是我救了薄砚寒,你以为你今天能有这番成就?”
谢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原来谎话说多了,自己也会相信啊。”
谢馨语捂住了嘴,惊恐地看着谢父。
原来谢父什么都知道,那当年他还纵容她?
谢馨语身体发冷,她终于明白这些年的宠爱,都只是表象。
以前谢父也是抱了她能嫁给薄砚寒的想法的,才对她百般宠爱。
现在谢父已经确定谢馨语不可能得到薄砚寒的心了,所以也不再伪装,露出冷漠的嘴脸。
“你,你知道?”
“你是我的女儿,你什么神态代表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谢父有些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别再想着惹是生非了。他不是你能惦记的人。”
敲打完谢馨语,谢父又去书房打电话,联系客户。
人一旦站高位久了,再跌下来没有人愿意接受。
大四第一个学期的期末如期而至,陆念恩毫无悬念地又拿到了最优等的奖学金。
她拿着这笔奖学金给薄砚寒买了一对袖扣。
陆念恩将薄砚寒落在她这边的袖扣一起带上,去赴薄砚寒的约。
见了这次面,陆念恩第二天就要跟陆老太太回北城陆家了。
在这之前,薄砚寒和陆源西见过面。
也不知道薄砚寒和陆源西说了什么,再出来时,陆源西肯定了陆念恩的眼光,说她的眼光不错。
薄砚寒到了年底工作太忙,陆念恩和他说好去公司找他。
陆念恩刚到公司前台,前台小姐姐就两眼放光地迎了上来:“薄太太,薄总在楼上,您直接上去找他就行。”
薄太太?
陆念恩愣住。
前台小姐姐也立即捂住了嘴巴。
糟糕,怎么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