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薄砚寒做了一个手势。
陆念恩却是舔了舔唇,只觉得唇瓣有些干涩,要怎么开口,直接问薄砚寒你是夜雨吗?
万一不是呢?
如果薄砚寒不是,陆念恩一想到这个答案,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内心心碎的声音。
以前她从未将夜雨和薄砚寒联系起来,但现在,一旦将夜雨代入薄砚寒,她就无比希望夜雨就是薄砚寒。
“没事。你忙完了?”
“嗯。”薄砚寒上前一步。
感受到薄砚寒的气息,带着一种霸道的侵略性,陆念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然后,又生生止住脚步。
怕薄砚寒多想,陆念恩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怕你。”
薄砚寒轻笑出声。
“当然,我知道,你不怕我。”
大家都怕他,都敬着他,只有陆念恩在他面前,好像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能做自己。
薄砚寒再往前一步,微凉的手心覆盖上陆念恩的额头,发现没有烧,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