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岐这才想起来,“哦,想起来,想起来了,二胡呢?”
“在家呢,要不我去给您拿?”
“不用,明天你给我送到店里,今晚上有点事,不方便。”
“得了,那您忙着,我去出摊了。”
王鸣岐又拉住李本希问道:“小李,在集上收保护费的那帮小混子在哪住?你知道吗?”
李本希摇了摇头,说道:“您说奇怪不奇怪,最近两三天,他们都没过来收保护费。”
李本希说着,还看了看陆无双。
陆无双的警服太扎眼了。
李本希走了后,王鸣岐才问道:“你们走漏风声了?”
“不好说,你是不是说的在这附近收保护费的那帮人?”
“对,以前我曾遇到过,还去我店里收过。”
“放心吧,跑不了他们。”
“你们已经注意到了?”
“早就注意到了,市局亲自督办。”
“市局督办?很严重?”
“一个非常大的恶势力……哎哎哎,王鸣岐,别瞎打听哈,好奇害死猫。”
“得得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明白,我明白。”
既然不能打听,王鸣岐也就不再问了。
最终,还是陆无双憋不住,小声说道:“听我爸说,盘踞燕京城的几个团伙,这次一个都别想逃。”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花了一晚上时间,也不过摸清了四座四合院,一百多户人家的情况。
其中以燕京本地人居多,三分之一属于租房的北漂。
各色人等都有,有做小买卖的,有打零工的,有做小姐的,还有当保安的。
陆无双穿着一身警服往那一站,就能赢得别人的信任。
“调查完了这一户,咱就结束?晚上我请大家吃涮羊肉。”
陆无双也确实累了,答应下来。
最后一户是一家五口,两个老人和他儿子一家三口挤在九平方的房间里。
房间里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床也分成了上下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