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筱宁的声音充满了惆怅:“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我大概知道了你和顾大钊的事儿了,这件事不怪你,其实你哥至少有一件事说对了,那小子不是东西,你们早就该分手了。”王庆文道,“这已经不是小白脸的问题了,这关系到经济诈骗,你可以选择报警。”
颜筱宁忙摇头:“不了,我们毕竟大学在一起两年,毕业又有两年的感情。”
“你上的是什么大学?”
“沪上大学。”
“这学校不好,光培养出骗子了。”王庆文道。
颜筱宁白了他一眼:“我们学校好着呢,我也是沪上大学毕业的,我又不是骗子,侬不要以偏概全好吧?”
“得,我不说了。”
聊了一会儿,王庆文便准备告辞,打算在小镇上找一家旅店住宿,但颜筱宁把他给拦住了,说小镇有旅店的地方已经拆迁了,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就住在我家吧,谁让我家房间多。
王庆文不信,出了颜家之后找了一下,果然没找到旅店,反倒遇到几个喝醉酒的外地农民工。几个人喝醉了酒,望向颜筱宁的眼神便有点直接,吓得颜筱宁紧紧地抱住了王庆文的胳膊。
02年社会还挺乱的,大量的各地农民工涌入城市,这其中有好人也有坏人,但好人老老实实做事,而坏人盗窃、打架、抢劫甚至强奸,报纸和媒体上经常报道坏事,这导致整个社会在看待农民工时都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一句话就是,个别坏人败坏了群体,导致好人也被牵连,就像是二十年后,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如同江西女孩一样,可是华夏女人却为江西女孩的高额彩礼买单。
在02年到08年之间,整个社会充满了对农民工的歧视。几个乡村的二流子到城市里闹做了坏事,导致城市人觉得农民都是坏人。(这段内容是作者在02-08年间接触到的真实印象百分之九十九的好人,里面有百分之一的坏人,就会导致百分之百的被认定为为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