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宫晓燕的双胞胎哥哥打电话给她,是徐蕊蕊接的电话,说晓燕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自己在宾馆照顾她。宫晓燕哥哥立即开车赶过来,开的还是一辆三菱帕杰罗,身边还跟着两个体育学院的同学,见到宫晓燕昏迷不醒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考虑到不能当着外面揍自己妹妹一顿,宫晓燕大哥抱着妹妹就走,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宫大哥气势太足了,一看就不好惹。
没想到不一会儿,宫大哥返回来了,分别向几个人单独询问这件事。
不愧是警察世家出身,宫大哥虽然现在还不是警察,只在北江体育学院读书,但他那如同山岳般魁梧的身躯、宛如钢铁般坚硬的肌肉以及凌厉的眼神,无一不让人望而生畏。他站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让人不禁感叹他的气势之磅礴。这样的身材和气质,让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对他有所隐瞒或欺骗。
宫晓燕的大哥迅速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妹妹可能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小伙子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与理智。他将目光投向了王庆文,然后平静地说道:“我叫宫晓俊,跟我妹是双胞胎,你应该知道吧?”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告诉对方,他已经看穿了一切。
“知道。”王庆文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说实话一直以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点怯场了,面前除了是一个魔鬼筋肉人外,还是因为自己宿醉的少女的大哥,而且要不是自己多嘴邀请宫晓燕,她也不会出来吃饭喝醉。
宫晓俊看出来他的忌惮了,笑着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暴力分子?”
王庆文承认:“看起来就像是随时能把人给撕碎一样,咱俩要是打起来,我只能被打,不过我跑得快。”
宫晓俊大笑:“那可未必,我是运动员。”
“宫大哥你不是学生吗?”王庆文问。
宫晓俊说:“我从十二岁开始练习冰球,是咱们省冰球队队员,你也知道咱们省队代表的就是国家队,毕竟全国所有职业冰球队全在咱们省。也正因为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常年不在家,对我妹妹照顾得少,所以我特别担心她受欺负。”
王庆文说:“了解,郑海兵那件事呗。”
宫晓俊尴尬地说道:“那件事是我哥们干的,我们冰球队除了打冰球外,还要在北江体育学院学习文化课,我那哥们就是北江体育学院武术专业的。”
“好家伙,职业打人选手,郑海兵被揍真是不冤。”
宫晓俊哈哈一笑,拍拍王庆文的肩膀说:“你别看我妹妹平日冷着一张臭脸,但其实,我妹妹的性格跟我一样,爱憎分明,而且一旦她认定的人或者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不是让你跟你对象分手,咱干不出那种缺德事。我就是希望你委婉地跟我妹妹保持一点距离,你也别直接拒绝她,也许过一段时间,或者等她喜欢别的人就好了。唉,我特么国家冰球队大前锋,为妹妹感情的事儿跟你苦口婆心,我真特么憋屈啊我。”
王庆文挠着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她远点,还是什么意思呢?”
宫大哥咂咂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在地上来回踱步之后才说:“我妹这人怎么说呢,好听点叫做执着,不好听就是死脑筋,我真怕她干出什么丢人的事儿。所以你多担待,甚至于……要是她对你死缠烂打,你能不能用委婉且不伤她面子的方法骗她一下?”
王庆文吃惊得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宫大哥,问:“你不会让我脚踏两条船吧?”
宫大哥说:“你要装成混账王八蛋的模样,我也不反对,但你不能真的占我妹便宜,否则我一个野蛮冲撞,撞死你。”
王庆文头脑混乱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宫……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隐瞒了我?按理说没有一个哥让外人骗自己妹子的,你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对不对?这件事还是宫晓燕身上的,对不对?”
宫大哥踌躇好一会儿才说:“这件事你要保密,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我一个野蛮冲撞撞死你!”
王庆文说:“我怕了你了,冰球运动员都这么能打。”
“那是……跑题了我艹。”宫大哥挠着头嘿嘿干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妹妹以前得过病,所以不能接受太大的刺激,你要是直接拒绝她,我担心她……”见对方错愕,宫大哥又解释说:“我妹妹的病不能受太大刺激,一旦有人伤害她,我发起疯来可控制不住自己。”
王庆文小心翼翼道:“她不会被人欺负,然后收到强烈刺激了吧?”他想到了在第一个位面世界中,安静因被强奸而受到刺激跳楼自杀,担心宫晓燕是不是小时候受过这样的刺激。
宫大哥皱着眉头说道:“唉!这事其实也不能怪她,她小时候有一个玩伴,那时候还在上幼儿园,有一次她们两个在游乐场做游戏的时候,那个玩伴突然想吃冰棍,然后就跟我妹妹说要去买冰棍吃,当时我妹妹说等大人回来之后再买,但是她的玩伴非要去买,而且还要自己去买,我妹妹就没有坚持,结果她的玩伴在路上出了事,被一个变态给拖到林子里奸杀了。这件事发生后,我妹妹一直很自责,她觉得就是因为她没有坚持,如果她当初坚持不让玩伴去买冰棍,她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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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王庆文不禁摇头叹气,难怪他总感觉宫晓燕对谁都冷冷的,尤其是看男生的时候,更是觉得有点隐隐约约的敌意呢。
宫大哥接着说:“后来我们带她去找了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现在她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会留下一些阴影。所以有时候她一旦执拗起来,就特别的执拗,我们全家都拦不住的执拗。”
王庆文感激地看着宫大哥,说道:“宫大哥,我明白您的好意和关心,但我现在有些纠结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不过请相信我,我并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