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好奇地说:“安静,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对呢对呢。”玎珰和菜菜也兴奋地下了床,穿着睡衣跑过来问。
耐不过小姐妹们的催促,安静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绿色的金镶玉项链,她忽然记得大姨家就有这样一条款式不同但同样是金镶玉的项链,她不知道价格多少,但猜想一定很贵。女孩们顿时尖叫起来,想要在手里把玩,安静忙收了起来,说:“太贵重了,我要还回去。”
“安静,你傻了吗?人家送给你的,你还还回去?”郑熙娅立即说,“你还回去,他也退不了啊,难道他要送给别人?”
安静送给王庆文的手表才二百多块钱,她虽然不知道项链的价格,可猜测至少几千块,内心有一些惴惴不安,不知如何补偿他,纠结不已。
郑熙娅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说出了一个让人咋舌的主意:“你是担心这份礼物太过昂贵,无法偿还这份人情吗?那么……不如肉偿怎么样?”她的语气轻佻,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但眼神却充满了认真。
“要死了你小七。”安静冲过去一顿收拾,郑熙娅连忙讨饶:“安静姐,安静姐,我服了,我服了,你不肉偿,你尝肉,尝肉还不行吗?”
王庆文回到宿舍见商振也回来了,不过这小子身上一股子嗖巴味儿,王庆文赶紧拉着他去外面的洗浴城洗了个澡,先泡再蒸最后等待搓澡。学校虽然也有澡堂子,但一来那里只有淋浴,没有师傅给你搓澡,只能彼此“帮助”,这让很多南方学生非常不习惯,其实北方学生也不太喜欢彼此帮忙。二来上午八点,除了洗浴城没有地方供应热水。
两人光溜溜地趴在台子上,像两头待宰的猪,只是瘦了一些。
搓澡师傅们喊道:“等一会儿,搓完这个师傅,下个号就是你俩。”洗澡堂子里充满了噼里啪啦的拍打声和搓泥的粗粗粗声。
“我叔咋样?”王庆文问,“恢复怎么样了?”
商振道:“其实没啥大事儿,刚出事儿那天挺严重的,但没伤到重要部位,就是身上扎了太多玻璃碴子,失血过多和多处骨折。大夫说至少要养一个月就能下床,我妈说打算带着他回三江的乡下老家,我爷爷奶奶和我二爷爷、三爷爷两家人多,能帮着照顾他。”商振又道,“多亏了你,那天晚上我都懵了。”
王庆文安慰:“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更何况这么大车祸。对了,交警队和事故对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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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振道:“对方没有追究,但要求我们修车,我爸的钱一半赔给对方,一半交罚款了。交警队说,我爸这种情况要关一年,但考虑到他如今的病情,大概是判一缓一。在家好好养病一年,就不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