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商振这番说辞,安静显然是一点儿都不相信,脸上依旧挂着怀疑的神情。不过她倒也并未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微笑着冲王庆文和商振挥了挥手,柔声说道:“老大,庆文哥,那我就先撤啦,你们俩慢慢聊哈,记得中午咱们一块儿去三食堂吃饭!”
两人跟她挥挥手,商振见安静走远了才小声说:“五哥,你还是去学生会一趟吧,听宫晓燕的安排,求你了。”
王庆文更好奇了:“老大,你这是啥情况,被宫晓燕威胁的死死的?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真不帮忙。”
商振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人经过——这死冷寒天的十一月,当然没有人会随便站在外面偷听他们讲话,他低声说:“前几天我跟人洽谈商业合作,就是有人在学习屋里投放广告,结果陪他们喝酒唱歌,晚上睡了一个KTV的妹子。”
王庆文支棱着耳朵说:“不会被扫黄了吧?”
“没有,但是我被人仙人跳了。”商振哭丧着脸,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麻痹的,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唉不是那个广告商给我设套,而是那个妹子给我设套的,她她妈的就是一个贱人。”
“细细讲来。”王庆文一脸八卦。
“甭说了,唉!我睡的那个女孩,今年才她妈的14岁!当时她跟我说她22了,她只是脸嫩,天生娃娃脸。我特么总不能跟KTV小姐要身份证,看完人家身份证再睡觉吧?而且那天我也喝了不少,所以稀里糊涂就睡了。等我酒醒之后就傻眼了,她要告我强奸。”商振揪着头发,后悔万分:“你说我特么招谁惹谁了,我还想举报KTV雇佣未成年人呢。”
“后来怎么解决的?给钱?”
商振叹气说:“要是给钱能解决就好办了,她特么留着带着我精液的内裤,准备随时勒索我。我日了狗了,我被一个14岁小姑娘整天威胁,气死我了。”
他顿了顿,随后才不好意思地说:“后来那小姑娘再一次以相同的办法整别人的时候被抓了,考虑到她未成年人而且未满14周岁,只是教育了一顿。那小姑娘就打我电话让我接她。
这给我气得,凭什么我去接她,但又不能不去接她。我去接她的时候,非常巧合地遇到了宫晓燕去派出所给她家亲戚送饭。
你也知道宫晓燕多聪明啊,而且她对我也算是知根知底了,结果就是我就被她给拿捏了,被她一番盘问,全交了老底。唉……要不然我自宫了吧,我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