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入赘的,管他。”潘小凤冷哼了一声,相当的不屑。
“他可是你的长辈!”潘荣蹙眉教训道。
潘小凤更不屑了,“您与各位叔伯拿他当咱们潘家的一份子了吗?”
潘荣叹气。
平日里要对潘柳的父亲多几分尊敬,也不至于那些年轻人们对他态度那样不尊敬了。
“再说,他那兄弟结结实实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但他呢,别说是反抗了,连说都不说一句,整个一窝囊废,难怪当初他拼死拼活都要来入赘,完全就是个恋爱脑,没用得很。”
“那是谣言。”潘荣道。
“谁说那是谣言的?”潘小凤反问。
潘荣沉默了片刻,道:“总之,就是谣言。”
“谣言个鬼,他大婚那天,多少双眼睛眼睁睁看着他大兄从洞房里走出来,衣衫不整,晚上又传来他和姑姑争吵的声音。大家都传,潘柳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孩子,是个野种!大爷爷也是老糊涂,当年什么不给,偏偏把老宅送给他们当新婚礼物,现在大爷爷去世都十几年了,二爷爷又不偏向着我,不就是个宅子了嘛!”
提起这个,潘小凤就生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