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将手伸进了火球之中，意料之内的爆炸没有发生，仿佛他根本无法攫取火球之中的秘密一样。

只是。

看他的样子，他明显知道这些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触碰不到。”

“这是你询问的问题？”陆铭问。

“是。”

黑袍人点头。

“你问了什么问题？”陆铭追问。

黑袍人道：“我问它，盯着神农架陆家遗迹的人是谁。”

“……”

陆铭并不震惊。

黑袍人轻笑了一声，道：“看你的意思，好像对这个并不震惊。”

“能猜到。”陆铭说。

黑袍人道：“确实很容易能猜到。”

“但它似乎对我并没有诱惑力。”陆铭说。

“因为那是我问得问题。”黑袍人说。

“嗯？”

陆铭不明白。

“这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