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渐和桑祸已经同时拽住她一只胳膊,而玄青则朝这边冲刺而来。
苏典典掀开眼皮那一瞬,玄青刚好撞过来。
她张嘴紧急喊停:“停!”
玄青并未停住,手中双刃剑朝左边的桑祸斜挑而起。
桑祸也不躲,任凭那剑刺入胸膛,也不肯撒开苏典典。
苏典典左看看右看看,尬笑着问:“你们三位,在演什么呢?四个人的游戏?”
就在这时候,小人偶的白潮终于能说话,他委屈巴巴:“娘子姐姐……呜呜……”
听见耳朵边的哭声,苏典典唇角微抽,“噢,原来是五个人的游戏。”
“祸害!你险些被这艳鬼占了便宜!”玄青大骂着,将剑刺得更深。
桑祸眉头微挑,身子软趴趴地就往苏典典说身上靠:“典典,我心口疼……”
“鬼有痛觉吗?我看你不是心口疼,你是嘴上疼。”
苏典典一脸无语,目光却忽然触到挂在桑祸腰带上的那团轻薄布料。
那材质那花色……
她的肚兜!
泥马!苏典典抬脚就踹向桑祸:“你对老娘做了什么?”
完了完了,这回该不会真栽在艳鬼身上了吧?
她满眼嫌恶,恨不能一脚踹死挨过来的桑祸。
前身留下那么多英俊又干净的前夫哥她都没睡,最后竟然被一只死鸭子给……
尽管这不是她的身体……
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她现在还在这壳子里呢!
“呕……”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死鸭子!死瘟桑!你竟然敢睡老娘!也不知道你平日里睡过多少女鬼男鬼……呕……”
这是艳鬼有生以来以及作鬼以来第一次表情那么难看。
他铁青着脸,“苏典,你在嫌我脏?可我从头至尾…从未……”
从未与人行过那事……
可这话说出去,谁会信呢?
他一个艳鬼,又一直在青楼这种地方。
“呸!你一个艳鬼,不是在床榻就是在去床榻的路上,本来就脏!”玄青骂得血滴滴,直戳人心脏。
一听这话,苏典典更加无法接受。
她恨不能立刻就死回老家。
于是她偏过头哀怨地望着陆渐:“短狗,要不你现在就嘎了我吧,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