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横不着痕迹地后挪半步,又将双手揣入袖中,默默握进袖中剑。
他浑身紧绷,“阁下这是何意?”
“瑞霖,是她所杀。”四季荒顿了顿,“我用她,做聘礼。”
说着,他转脸郑重地看着苏典典,“我要她。”
江自横的脑壳在打架。
还是三长老楚阔站出来分析:“你的意思是说,五长老瑞霖是三尸宗宗主赤溟儿所杀,并非你御尸宗所为?”
四季荒点头:“嗯。”
楚阔再问:“然后,你捉拿了赤溟儿,要拿赤溟儿做为聘礼迎娶老四家的小典典?”
“小典典?”四季荒强调,“我要苏典。”
楚阔砸吧嘴:“嗐,那苏典不就是小典典吗?”
“本座的徒儿,岂是你这等人可以肖想的?”镇命不再忍耐,他拂袖试图震开四季荒。
但四季荒的修为与他不相上下。
大家同为元婴,若打起来,还不知谁胜谁负呢。
四季荒站在原地,依旧牢牢地捏着苏典典的手腕。
楚阔站在牢房破洞边上扒拉断掉的铁栏杆,“哎哎哎,咱好好聊行吗?”
这两位要是在这里打起来,这驻地不得全变成废墟?
到时候谁花钱修?
还不是指望他拨款重建?
想到这里,楚阔建议:“咱出去找个宽敞的地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