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只是只身一人,拿什么与之对抗......”
就在这时,躲在一旁偷听的钟日天气愤地走了出来,对雪兔厉声道:
“雪兔姑娘,我本以为你是一个超脱世俗之人,没想到你的眼界如此粗浅。”
“我的祖先钟王老祖在没有名震八方之前,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船匠,经过不懈努力,后来不也成为了能撼动世界格局的一方存在?”
“若是你只看到墨殇兄弟现有的成绩,就剥夺他对未来的信心,以及他对所爱之人的忠贞,你,其心可诛!”
看见突然出现的钟日天,墨殇倍感意外。
原来,钟日天刚刚在餐室里是装醉的,其目的就是想通过墨殇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雪兔。
如果雪兔接受他,那当然是好事。
如果不接受他,那他就把这件事推脱为酒后胡话,不作数,这样就可以避免大家的尴尬。
可是刚刚,他躲在一旁偷听两人的谈话时,听到雪兔这番言论后,对雪兔的好感瞬间跌落至谷底,放弃了想要娶雪兔为妻的心愿。
于是,他便站了出来,替墨殇挽回颜面。
雪兔此刻也没想到钟日天会突然出现,而且还对她的言论进行这般严厉的批判,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感。
“我只是说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并非是要打击墨公子的信心。”雪兔立即解释道。
“哼!冠冕堂皇的把自己肤浅的认知强行塞进别人的脑子里,然后再灌上事实道理的名头,便成为了你打击别人幼小心灵的武器,手段还真是高明!”钟日天冷声回应道。
“你!你!......”雪兔被钟日天说得不知所措,明亮的双眼渐渐泛红。
仅仅片刻,雪兔无奈一笑,便只身快速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