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邦之臣,不拜下邦之君,在下能对大酋长行礼,已经很能看出我的诚意了,更何况,阁下连君都算不上。”
“不过说来也是,曾经的第一霸主,如今竟然沦为他人的下属臣子,此也确实可悲了一些。”
“周季青,你放肆。”一侧的万金仇,赫然是将手里的武器,给抽了出来,怒目圆瞪的,看着周季青。
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便是与周季青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睢天狼,都是为其捏了一把冷汗,心里暗想着,这周季青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的,竟敢如此辱骂熊阔能,这不是逼着人家来砍你的脑袋吗?
熊阔能立马止住万金仇的举动,周季青越是如此,越是让熊阔能,对眼前这个家伙好奇起来,“周季青,你不过一个小小的腐儒,安敢如此,难道不怕死吗?”
周季青坚定的摇头,“在下敢孤身来此,自然是不怕死的,当然!在下也是因觉得熊酋长,乃是西北一介枭雄,不应该就这样白白的死掉,固然!是来给熊酋长,指一条明路的。”
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周围人大笑。
“这家伙是疯了吗?他已经自身难保了,竟然还说是来救咱们的,真是够有意思的。”
“年纪少,自然就轻狂了一些,不过我听说,这些中原的文人,向来都是如此,嘴硬得很,说话更毒,不过!这家伙如此不怕死,待会要杀他的时候,他那颗脑袋,可得留给老子来砍。”
“放心,你砍他的脑袋,老子就将他身上的皮头,一块一块的给割下来。”
……
那些个西域部族的一众将军,顿时觉得,周季青这是主动找死。
“哼!笑吧,你们就笑吧!等利刃真正悬在你们头顶的时候,你们可就笑不出来了,我若是死了,自有北凉王为我报仇,可你们这些西域各大所谓酋长的脑袋,都得搬家。”
一直没有说话的熊阔能,继续开口道,“周季青,你现在可要搞清楚,到底是谁自身难保。”
“你莫非以为,我西域军很弱吧!还是觉得,你家北凉王的军队,能击败西域军不成?真是可笑至极,只要老子现在出兵,该是害怕的,应该是北凉王,而不是老子,你现在所说的话,除了激怒本帅之外,还能让你待会掉了脑袋。”
熊阔能虽是这样说着,但其实,刚才周季青一句话,已经伤害到他了。
毕竟,曾经的他,可以说是西域的王啊!可自从董磐崛起之后,他就沦为了小弟,几乎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熊酋长,莫非你的消息,是有些闭塞不成吗?”
“你可别忘了,那般强大的金国,以及萧治的造反联军,都败在了我家王爷手下,你莫非是觉得,就凭自己麾下这区区十二万西域军,便能与我家王爷为敌了吗?还是说,熊酋长是觉得,自己麾下的军队,能比那强大的金国,还要厉害吗?可在下记得,便是区区一个党项,便是将你西域各部,吓得不敢造次,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认为,能与我北凉为敌。”
小主,
“而且,莫要以为,我北凉现在将精力都放在了荒州,国内就无兵可调了,我西京驻扎五万大军,并州尚有十万虎牢之师,这还不算分布在其余地方的兵马。”
“现在…熊酋长还觉得,我北凉是怕了你吗?熊酋长不妨多想想,我北凉向来以少胜多,要击败西域军,岂不是手到擒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