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中的剑未曾收回，“真让人失望啊。”

“你......”

“李相夷亲手创立四顾门，十年前东海大战后解散，事实证明四顾门没有李相夷就是不行。肖大侠有心当这个江湖的领头人，自己不折腾点名堂出来，偏偏又要借助李门主的名头。”

沐瑶轻飘飘吐出三个字：

“你，配吗。”

肖紫衿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这次是气的。

他眼眶发红，双鬓碎发落下，握着断剑的手不停颤抖，样子十分狼狈。

沐瑶没再管他，手挽剑花将尔雅剑背在身后，转身之际看向一侧的何璋。

“何前辈既是四虎银枪之首，想必武功高强，不知可否指点一下？”

“......”

何璋被她这个眼神吓得冷汗直冒，还没等他找个理由拒绝就见对方的剑直指自己，只能频频狼狈躲开。

沐瑶这次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了，既然有这个胆量挑事，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或许是她手里的剑用的越发顺手，又或许是何璋太菜，仅仅几招他就添了不少伤痕，观战的众人甚至清晰的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认输！”

何璋捂着垂下去的胳膊，面露痛苦之色，“我不是你的对手。”

沐瑶遗憾收手，“先前何前辈大义凛然，我原以为您练了什么金钟罩之类的硬气武功，现在看来骨头也没有那么硬嘛。”

众人：......这就是你一直往四肢上招呼的原因？

吃瓜群众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在沐瑶身上贴上了“不好惹”的标志。

狠人呐，打着挑战的旗号来揍人，偏偏让苦主有苦说不出，简直是把江湖规矩玩出花儿来了！

沐瑶将剑还给方多病，“乔姑娘，今日借了贵宝地比武，还请不要见怪。”

“江湖中人比武本就是常事，沐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乔婉娩扶起肖紫衿，将他交给一旁的门人。

沐瑶和主人打过招呼，事情也办完了，直接朝来时的路走去，方多病跟石水告辞后跟上，两道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