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和苏晓妍站在红台上，很快走完流程。

他在高台上望向主桌的莫婉清，此时换了一套纯白高定晚礼服，贵气逼人。

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新娘。

酒过半巡之后，宾客可以起身敬酒。

苏父在莫婉清边上一直笑脸陪好，似乎被贴了冷屁股。

林霄一通观察，觉察不对，这个莫婉清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连递到面前的酒杯也不接，板着个脸。

只好拉苏晓妍走来。

苏晓妍这个时候状态虽然不怎么好，但也是强撑，毕竟现在莫婉清手里把握苏家的生死。

学经济学出身的她，每年都有细细查阅苏家财务报表，因为是上市公司，所以财务状况很公开，找起来并不费劲。

“莫小姐，我是苏晓妍，我很崇拜您，您早年发表的巨作我很受启发，这杯我敬你！”

苏晓妍率先递过酒杯，半悬空中，似乎在等这位首富独女做出回应。

自己怎么说也是婚礼新娘，该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莫婉清依旧自顾自的摇晃手中红酒杯，丝毫没有做出碰杯的打算。

气氛看起来有些尴尬。

莫婉清当初在更衣室听到的只言片语中，对这位新娘的状况也猜了个大概，想必是有不洁行为。

苏晓妍毕竟刚刚做完手术，不能长时间弓腰，一阵剧痛袭来，手中酒杯颤抖起来。

一滴红酒飞溅到莫婉清纯白衣裙上，像一朵罪孽之花慢慢渗开。

苏晓妍心中一怔，满脸歉意拿起白帕双手奉上：“莫小姐，这，真对不起，这裙子我们赔，今年您所有的服装费用，我苏家全出，真对不起！”

莫婉清的衣服都是私人订制，都是服装界顶流设计师亲自操刀，每次出品的服饰都无疑成为爆款，乃至于可以引领华夏时尚走向，在国际上也占有一席之地。

一年的服装费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可比起那个千亿项目，苏晓妍也是咬牙表达诚意，就算这次没有合作成功，也不能得罪这位今后的首富继承者。

莫婉清表现的倒是没什么所谓，接过白帕轻轻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