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神通！无常法眼？！”

林清玄点了点头解释起来。

“一切事物是因缘所生，渐而败坏，故曰无常。无常眼，窥因果，改天命，一切万法皆悉灭坏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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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类神通！还是魔道的！”谢守业听完林清玄的描述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师伯为何会让我把这门神通交给帝君？”

林清玄知道谢守业说的师伯是谁，正是他之前见过的天师府上一代张天师张玄铭。

“很简单。”林清玄看了眼被谢守业扔到地上的竹简。“因为这无常眼恰好可以帮我使用这玄清道瞳。”

谢守业听到这话立刻将林清玄刚刚说的这无常法眼的能力与林清玄之前所说的玄清道瞳的能力对比起来。

玄清道瞳，观因果，掌天命，生万法。而无常法眼呢？窥因果，改天命，乱万法。这不就是魔道版的玄清道瞳吗？不，或者是将玄清道瞳的能力用来做恶事就是一个加强版的无常法眼……

“无常法眼的能力也可以说是另一个的观因果，掌天命，生万法。虽然没有玄清道瞳那么强力，能力也没有玄清道瞳那么多，但完全足够帮助我初步的掌握玄清道瞳。”

“原来如此。”谢守业点了点头，不过他又很快疑惑了起来。“不过帝君你是怎么知道的？”

“简单，是那个东西告诉我的。”林清玄指向被谢守业扔到地上的竹简。“这东西是一个一次性的灌顶法器，直接把无常法眼灌顶到了我的脑海里。”

“它？”谢守业看向在地上躺着的竹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帝君你这么快就掌握玄清道瞳了？”

“嗯。”林清玄点了点头。“我试着将这无常法眼反过来运行了一下，结果没想到玄清道瞳竟然自动帮我修改了运行中的错误之处，还留下了正确的运行图，现在我已经初步掌握了玄清道瞳的一些能力，而且还得到了无常法眼这门神通。”

“呼——那就好，不过师伯手里为什么会有一门魔道的无上神通？”谢守业终于长舒一口气，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是江谕留下来的。”林清玄解释道。

“江谕？帝君你怎么知道的？”谢守业满脑子疑惑。

“这个。”林清玄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谢守业这才反应过来。接着林清玄继续解释道。

“当年江谕斩杀了一只来自第六天的无相天魔，这无常法眼就是这无相天魔留下的魔门神通，江谕在得到这无常法眼以后深知其一旦落到魔门之后造成的危害，因此将这无常法眼送到了龙虎山交给那一代的张天师保管，之后便是每一代张天师保管。”

“原来如此，那便恭喜帝君掌握玄清道瞳且新得一神通了。”谢守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看起来林小友又是收获颇丰啊，哈哈哈。”白老爷子也是笑了起来，就在刚刚林清玄昏迷之时白沐她们已经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白老爷子。

“确实如此。”林清玄也不谦虚，有时候过度谦虚反而是一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