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很为难:“......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信徒,怎能直呼法王姓名?就算法王不在乎,要是让其他信众听到,私下报复我怎么办?
您也知道,我这身体......
唉......”
时景苦笑着摇摇头,将一个罹患不治之症的病人演的惟妙惟肖。
白发人眸色冷傲道:“有我在,他们不敢。还有,阿风,你放心,你的病对明尊来说,不值一提,等我带你到明尊跟前,很快便会痊愈。”
时景一时“激动”伸出两根手指拉住他的衣袖,满目希冀问道:“真的吗?”
白衣人对他“不自觉”的亲近很是满意,声音都柔了几分:“真的。”
时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似是刚察觉到自己的行为的不妥之处,触电似的缩回手。
连眼神都躲闪般,四处乱看。
然而,看似乱的眼神,其实大部分时间都看某个方向。
那里,有一道带敌意的视线,都快将他盯出窟窿了。
然而,一眼看过去,只看见江生垂着头看似老实的跟在左明使身后。
只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瞥向那十几口大箱子。
倒是左明使,跟他眼神对上几次。
每次都谄媚一笑。
时景:......
这位做明使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对他一个刚入教的小小信徒谄媚?
还有那道敌意的视线到底是哪里来的?
时景垂着头,白发人看不见他沉思的神色,还以为他是害羞的不敢抬头,嘴角翘起一个自信中略带嘲讽的弧度。
还真是......好骗。
无趣......
时景觉得“害羞”的差不过了,转移话题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