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跑、跑了。”
时景:“......那蛇长什么样?”
生活在中国水域的水蛇没有剧毒蛇,但也不排除其他蛇类下水玩玩。
老马抖着声音描述了一番,时景心里就有底了,他把过脉,又仔细观察一下患处,道:“应该是赤链蛇,本身无毒,但若它刚吃了蟾蜍,口腔内可能带上蟾蜍的毒液......”
老马听他说蛇无毒,刚要松一口气,又听说可能中了蟾蜍毒,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那、那我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蟾蜍啊!”
声音颤抖且绝望,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就不知道怎么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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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了毒,他的小兄弟就废了,他老马家就绝种了!!
时景提笔写药方,边写边解释:“北方的蟾蜍基本就一种,安心,沾到的量不大,伤口处用温水反复清洗,再服一副解毒药就行了.....”
老马期期艾艾:“不用把毒吸出来吗?”
时景写方子的手一顿,耷拉的眼皮终于抬起来,黑漆漆的双眸中尽是无语:“现在吸不觉得晚了点?而且,让谁吸?你的好兄弟们?”
好兄弟们对上老马期冀的目光,触电般移开。
看天、看地、看指甲里的泥.....
不是他们不仗义,要是其他地方,就是屁股蛋子,吸也就吸了。
但是那里......
他们实在下不了口。
想想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就浑身一个哆嗦。
呜呜,这些好兄弟都不靠谱。
老马抽抽鼻子,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时景。
时景:......
懒得搭理他,写完最后一笔,交代道:“你们去弄点热水,多给他洗一洗,最好挤一下伤口,我去给他煎药。”
“时大夫......”
臣等做不到啊!!!
十几个无措的汉子伸出尔康手,试图阻拦。
奈何,时景小身板看着风吹就倒,溜起来却像是一阵风,眨眼就不见了。
“帮我洗一洗,都不愿意吗?还是不是兄弟了?”
老马幽怨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