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签合同？”王小凤美眸中闪过一道色彩。

“嗯，早呢，只是一个初步协商，将来我如果要授权生产玩具的话，他们瑞雪是优先合作伙伴，仅此而已。”李凯笑着说道。

“真的？”王小凤笑着说道，语气突然就变得特别温柔，跟刚刚的阴阳怪气天壤之别。

脸上的笑容虽然还是刚刚的笑容，但是看着就舒服多了。

“骗你干嘛？”李凯皱着眉头说道。

“我听说你们签合同了，所以我。。。”王小凤不好意思的红着脸。

“我们就是签合同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玩具作为衍生品也是收益的一大块儿啊，我不能放着钱不挣吧？”李凯好笑的看着王小凤。

“怎么没有关系？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家族里有一家玩具厂，虽然规模比不上瑞雪集团，但是在国内也是排前几名的。”王小凤气呼呼的说道。

“呃！说过吗？我怎么没一点印象？”李凯回忆着，不记得什么时候王小凤给他说过这事儿啊。

“哎呀，肯定说过，你忘了就说忘了。”王小凤眼神闪烁，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过，也或许压根没说过，反正不重要了，责任推给李凯就是了。

“好吧，好吧，我忘了。那你的意思是你们想生产授权玩具？”李凯笑着问道。

“对啊，交给自己人肯定要比外人放心吧，无论是产品质量还是生产效率，咱都可以有保证的。”王小凤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那你们和瑞雪相比，优势在哪？”李凯问道。

瑞雪可是国内最大的玩具生产商，在海外都有固定的经销商，甚至有自己的直营专卖店，国际化程度很高。

“优势就是我和你关系好，这一点算不算？”王小凤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优势，如果这一条算的话。

“咳咳，咳咳。”李凯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差点背过气去。

“哎呀！我不管，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王小凤死缠烂打的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