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姐,你歇会儿,我来洗吧!”凤锦书今日和祁小凤在后厨忙活。
“不碍事,我不累!”祁小凤笑笑,用袖子擦一擦汗道。
“那也得注意身子,我见你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啊?
大人怎么样都好说,你还怀着身子,怎么都得为孩子着想。”凤锦书不赞成的接过她手里的活,强行让她坐下歇着。
“这冯叔也真是,你脸色不好,还让你来!回头得让婶儿好好说说他,自个儿娘子不心疼。”凤锦书补充道。
“没有,你误会了阿锦,你冯叔他对我很好,都是昨儿个我们巷子里那家人闹的,吓得我一晚上睡不着。”祁小凤赶紧笑着解释,深怕凤锦书对自家相公有什么不满。
“这是为何?那家人咋了?”凤锦书好奇道。
“嗐~我们巷子里昨儿个日落时分,有个妇人自杀了,她家小孩儿哭的可惨了,惊动了街坊邻居,我们跟她住的又不远,听到哭声便去看了看。
哎!自从当了娘,我就最见不得这孩子哭,虽说那家孩子平时吧,也不讨街坊四邻的喜,他娘也是个泼辣的,与周边人都相处的不咋地。
但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没了,大家都挺难过。
尤其是那妇人,挺衙役说是喝了砒霜自杀的,我们当时都挺纳闷的!
也不知谁那么恨她,毕竟平时大家也就拌拌嘴,没那么大仇怨。”
祁小凤自顾自的说着,凤锦书却越听越不对劲儿,总感觉这剧情有点跟张宽他娘杨氏有点像。
于是,凤锦书忍不住问道:“小凤姐,你家在青衣巷?”
“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祁小凤边说边想昨天的事,正唏嘘不已。
听凤锦书这么问,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后来又好奇凤锦书怎么知道的。
“额……那就对了,你说的妇人姓杨吧?她儿子叫张宽,丈夫外面养了个外室。”凤锦书跟祁小凤说了下情况,也是想进一步证实两人说的没劈叉。
“哇塞,阿锦,难道你真的像长安说的,能掐会算?那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闺女还是大胖小子吗?”祁小凤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凤锦书。
凤锦书却是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