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庆忌摇头:“我与玄穷残碑,应该只有这一次的机缘。多留无益,咱们这便去多宝之河。”
“大长老大人,赤隐少主大人。”
就在这时,一名少年越众而出,正是庆高轩。
他来到近前,向着庆凡与庆忌恭敬行礼道:“在下赤灵脉庆高轩,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两位大人成全。”
“庆高轩。”庆凡脸上显出不悦之色,皱眉道:“本座与赤隐少主还有要事在身。你这小家伙,就别在此刻添乱了。”
他是何等人物,只微微瞧了庆高轩一眼,便已明白此子意欲何为。
庆忌同样瞧得明白,哑然失笑,摆手道:“大长老,小弟虽然刚来宗族。这几日间,对于一些基本的宗族规矩也算颇为知晓了。
此子先前便想在武道上向我挑战,只是心中犹豫,未有所决。此刻则是战意沸腾,心意已定。
我若避战,他一身气势无处宣泄,与心境便会略有损伤。
而且他心中大不服气之下,从此便会将本少主与赤隐一脉越发瞧的小了。我这便陪他切磋一番,以遂其心愿好了。”
庆忌背负双手,云淡风轻地看着庆高轩。
庆高轩料不到自己的心思波动,竟都被对方洞察无余。微微一愣,神情有些尴尬,却又掩不住一丝喜色。点头道:
“赤隐少主大人明鉴。在下的确是想以赤灵脉末学后进的身份,请赤隐脉的少主大人在武道上赐教一番。
只是在下先前思忖少主大人事务繁忙,突然打扰,实为失礼,故而犹豫未决。
不料少主大人天纵奇才,竟将玄穷残碑引发出如此异象,想必从中大有所获。
庆高轩不才,刚于玄穷残碑上也略有所悟。同气相求,心痒难耐,于是便想以这点微薄感悟,请少主大人不吝指点一二。”
“庆高轩,指点倒是好说。不过你欲以刚才所悟与本少主一战,本少主却暂且不想动用玄穷残碑的感悟。
这样吧,你有何种手段尽都可以施展。倘若能逼迫本少主展露玄穷残碑的感悟,那便算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