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言这边一直以来的注射、检查乃至于之前的喂试验物都是他来做。
对于他来说,这操作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也都很熟悉的了。
虽然面前的常言并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闹出幺蛾子,甚至很安静,但突然暴起可能性还是有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觉得多亏自己被分到了常言这边,不像其他助理一样要遭受清醒的实验体在精神方面的谩骂、或者疯狂的物理方面攻击。
所以对待常言,他还是很感激以及充满歉意的。
这也导致这男助理从那之后只要一接触常言,就开始对常言满是歉意的小声道着歉。
一做检查就道歉,一做实验就疯狂道歉。
而在被做实验的常言看来,到底他是实验体,还是这个疯狂道歉的家伙才是实验体?
这道歉念的就像是唐僧的紧箍咒一样让他觉得头疼。
但他并不能说出话,这货第一次道歉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嗬嗬”的尝试跟这哥们儿提一嘴。
但这家伙都会错了他的意思,以为常言是想问他这次的实验做什么项目,于是就导致他每次都在一旁小声的跟常言解释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只不过他只是个助理,并不知道给常言做实验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就只能在旁边提一嘴“我要给你喂吃的试验物了”、“我要给你抽血了”之类的,然后一边干活儿一边道歉,场面很是奇怪。
虽然常言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是配合听话就对了。
但问题是他总是理解错常言的意思,像是把常言当做了树洞一样,跟他说一大堆事儿。
有时候还会趁着那俩研究员领导不在的时候,和常言聊下他所知道的最近发生的事情。
比如哪个哪个实验室的不死者疯掉了,又比如哪个实验室进展到哪一步了。
又比如感叹常言的能力当之无愧的排在第一,把那些实验的不死者给比了下去之类的。
但凡常言能开口说话,早就不知道把这家伙给吐槽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