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白烟伴随着一股焦臭的蛋白质味道在常言手中升起,他倒吸一口冷气,但手里的活儿依旧没停。
之前被馒头带进来的时候他早习惯这腐蚀带来的痛楚,所以总的来说现在对他而言问题不大。
反正他恢复能力变态强,这点小伤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缕缕丝线沾染着鲜血像是被常言拔草似的扯断丢在地上,越堆越高。
常言的双手也不断在腐蚀和恢复中重复着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甚至对于双手的剧痛陷入了麻木。
随着地上的丝线越堆越多,白茧外面的丝线也在快速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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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了十多分钟后,当常言伸出血色的右手拽着丝线往外一扯的瞬间。
一声清脆的“啵”声突然从白茧之中响起,就仿佛是什么东西突然破掉了。
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常言就条件性反射的立马后退远离白茧。
而这时,一股粘稠似胶的透明液体顺着常言扒出的那道口子从内部突然涌出,顺着丝线流淌在了地面。
“嘶,这是什么东西?”
常言顿时一惊,一双眸子紧张的打量着那涌出透明液体的地方,生怕这里面再窜出个啥玩意儿。
就在这时,待在常言身后的馒头突然一个猛扑,丝毫不带停顿的就朝着这道口子里面窜进去。
“这东西危......险.....”
常言话还没说完,整条大白蛇就已经有大半条塞进了那道空腔中,着急忙慌的乱搅着。
留在外面的常言看着这一幕眼皮直抽。
这一幕俨然像极了主人开罐头时候,那人养的宠物的反应。
举个例子形容下就是......
饿死鬼投胎。
这时候的馒头和饿死鬼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站在原地的常言看到馒头此时迫不可及的样子后算是清楚了。
这透明的粘液似乎并没有像是丝线那般的腐蚀性,而且......似乎这囤积着粘液的空腔就是馒头打死也要带着他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