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就下肚,肚子深渊似得还不带变大的。
数分钟后,吃完男人的馒头意犹未尽的吐了吐信子,悠哉悠哉游到了常言脚下。
常言顺手将其一把捞起,扛在肩上,顺带围围巾一样把馒头在脖子上绕了个圈儿。
他检查了下馒头之前扇了男人一脸的位置。
坚硬冰凉的雪白鳞片整齐排列在馒头身上,钢铁似的闪烁着独特的光泽,细腻的就像是造物主细心雕琢的艺术品。
别说,还真的没有一点伤,一片鳞片都没带掉的,擦刮的痕迹都没有。
“馒头,刚刚我抡着你扇敌人的时候你痛吗?”
一想到之前他抡皮带似得,抡起馒头就扇过去的场景一阵尴尬,打心底的有点对不起馒头这家伙。
馒头的大脑袋拱了拱常言,蹦出了一句话来。
“饿......”
常言:“......”
好吧,他就不该多嘴问这事儿。
下次直接往这货嘴里塞吃的就行了。
看了眼身后墙边昏迷的妹子,常言叹了口气。
将变为蛇骨锤的馒头揣进背包,用妹子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伪了下声后报了地址喊救命,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人了。
接着而来的下半夜,常言带着馒头在这条酒吧街里走街串巷找馒头的伙食。
数个酒吧都被他光顾过,混了个一身酒气。
因为他那好看的脸,一些妹子甚至是男的都会来勾搭他要联系方式,但最后被常言莫得感情的给拒绝了。
一晚上过去,异能者没碰到,倒是遇到了好几个捡尸的家伙,最后这些人都进了馒头的肚子。
这一天晚上馒头难得的吃了顿勉强算饱的饭,总算没有嚎着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