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控住自己的表情，就算不是如她所想，也必定同异族息息相关，否则异族不会那般在乎帝女的事情。

陶紫，活定了。

这时，她突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迟疑道：“如果天道宗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

“不管什么事情，都别让天道宗那位知道，他活得太久，早就成了个疯子。”

韶华还没说话，春秋门即将退位的门主就从门外走进来，接了这话。

秋珃辛甚少看到门主用这么不客气的话语点评他人，不由得怔了一下。

韶华道：“珃辛，嘴巴紧点，不是坏事。学学陶紫，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她背后那人究竟是何来历。”

“是，师父，弟子谨记。”

与此同时，又换了一个地方的离秀众人正在唠嗑，大概是确定了接下来的路，一个两个的都放松得不行。

程无仇除外。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陶紫，鲜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

陶紫明明心一点都不虚，却还是莫名其妙的想躲避兄长的视线。

“所以，你就这样告诉了她？甚至都没跟她订下契约？”

陶紫试图辩解：“立下契约容易被发现，再说了，她背后大概率是韶华，韶华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不在乎这一点。”

“你知道从这件事情中能推出多少消息吗？”程无仇的声音骤然提高，“从我知道到现在也就不到一刻钟时间，你猜猜我推出了多少？”

她真诚道：“兄长聪慧，一定全部猜出了。”

程无仇被气得头晕，咬着牙道：“其他的都还好说，但神格呢？你知不知道从帝女遗迹出来后，有多少人怀疑你跟帝女娘娘有关系？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飞升到一半放弃的人，没人知道帝女娘娘的神格是否还存在，就算不存在，也多得是人想吃了你！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