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量：“不，‘既定事件’之所以会成为‘既定事件’，就是因为它在你的生命中占据足够的地位，它可以改变你的人生，重塑新的时间线。”

叶欢顿时反应了过来。

“跟我进行游戏的那些人，都是被我杀死的人。”

“正是如此。”

定量一字一句道：“触发‘既定事件’的方式，就是杀死它的衍生事物。”

叶欢道：“所以，我要杀死我看到的所有变体？”

定量：“是的。”

叶欢皱起眉头：“你确定吗？用不用再求证一下？”

定量道：“变量，在你这么问的时候，你的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叶欢沉默了。

定量继续道：“我不理解，你对敌人永远都是冷酷无情的模样，为什么对待跟自己相似的变体态度这么不一样？”

叶欢叹了口气：“他们之所以存在，都是因我而起...”

定量疑惑道：“所以，你是在可怜他们吗？”

叶欢再次沉默了。

定量问道：“变量，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必回答。”

“你说。”

定量道：“拥有叶欢这个名字的男人，需要别人的怜悯吗？”

听到这句话，叶欢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了迷茫。

看到他的眼神，坏死人冷笑起来：“看上去，你的自我感动已经消失了。”

叶欢点点头：“抱歉刚刚以那种态度对待你，叶欢。”

他说完，从怀中取出一粒梦魇碎片。

啪。

他将梦魇碎片捏碎，一字一句道。

“接下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宰了你。”

坏死人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了起来。

“我也是...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