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秋月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望着身穿白色劲装,在演武场中舞枪的花千渝一脸惊讶。
“小姐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花千渝并没理她,手中的银色马槊舞的是呼呼作响,槊身环绕柳腰犹如白练,身形飘逸,枪风烈烈,端地霸道刚猛。
秋月看的忍不住鼓起掌来:“小姐的枪法又精进了许多呢。”
花千渝又舞了一会儿,收枪站定,重重舒了口气。
接过秋月递来毛巾,擦了擦额上细汗,摇了摇头道:“武道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同时,花千渝也对前几日的女儿姿态进行反省。
不就是失身那家伙吗?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她暗自发誓,再也不能被那家伙牵动情绪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花千渝都是一副元气满满的状态,看的秋月也为之开心。
然而在夜深人静,芙蓉帐内,花千渝却在黑夜中轻声骂了一句:“骗子……”
正搂着柳未央熟睡的于非忍不住打了喷嚏,呓语了几句,把脸埋进柳未央胸前,继续呼呼大睡。
他以为花千渝打了自己一拳,气应该也消了,所以也就没再去看她。
……
……
金国,王廷。
巴扎尔风尘仆仆的回到金国可汗的寝宫,望着躺在龙榻上陷入昏迷的小可汗眉头紧皱。
“看过大夫了吗?”
金国公主迪丽乌兰轻轻啜泣,道:“看过了,我与阿弟掉入水中,等被救上来后阿弟就成了这个样子,御医说阿弟头部受到剧烈撞击,怕是很难醒来了。”
巴扎尔站在龙床前,重重的叹了口气,暗道难道这就是命数吗?
思绪不由想起去年那个巫师的预言,本来巫师预言大乾国运气数已尽,金国可毫无顾忌的南下。
可自从上次被花千渝偷了粮草后,那巫师的预言也变了。
从大乾气数已尽,变为新帝星出世,而这位帝星不在金国。
那巫师还劝巴扎尔退出中原。
巴扎尔一怒之下,直接让人把那巫师拖出去砍了。
如今才过去一年不到,金国不仅没有攻下镇北关,反而王廷也被大乾军队走海路偷袭,小可汗也成了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